打了麻醉,从腰侧到肩膀都没什么直觉,但能感觉到针在皮肤上游走。
谢图南听着他们的对话,似乎寥寥几语就还原了暮云这两年的生活状态——
忙碌的工作,见缝插针的闲聊,一边调侃理想,一边接受现实。
郑明池最后给谢图南打了一个漂亮的结,挥挥手对暮云道:“行了,带走吧。”
“注意事项不用我提醒了吧?不要碰水,别吃辛辣的东西,尽量清淡点,有出血红肿的情况,如果不严重的话,就吃点消炎片。”
郑明池还是唠叨着叮嘱了一大段,最后看向暮云:“你看着点就行,问题不大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暮云想说他跟我真没关系,但想想这伤说到底是为她才有的,的确有义务看着点。
于是闷着没反驳。
出了医院,暮云开车。谢图南坐上副驾驶,似乎也累了,靠着椅背闭目养神。
“住哪?”暮云问。其实大概猜到是上次吃饭那个酒店,但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先去你家。”谢图南说。
“那你呢?”
“嗯?”谢图南睁开眼,似乎是想了一下,“住你那行不行。”
他语调带了浓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