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发现不对马上打我电话或者发短信。”
“不要慌,没事的,我们十五分钟就到。”
“……好,我知道,辛苦你们。”陈卓的话让暮云安心了一些,但语调里的慌乱仍旧掩饰不了。
挂了电话,她也没了做饭的心情,随便吃了点面包对付过去。
思来想去,她给钟姐打了个电话。
“暮云,怎么了?”钟姐在辅道孩子弹钢琴,接到电话去了阳台。
“有件事问您。”暮云开门见山。
“你说。”
“这两天,有人去医院打听过我吗?”暮云问完,呼吸都放轻了。
“打听你?”
“……你这么一说,我有印象,昨天有个男人来过,问乔大夫,我当时忙着,也没在意,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再问别人。”
医院病患家属打听“xx大夫”是很常见的事,没人会特别放在心上。
“怎么了?”钟姐问。
“没事,瞎问问,以前一个病人,给我打过电话,我忙忘了。”暮云随口胡诌。
“你这孩子那么实心眼,那么多病人你哪记得过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挂了电话,暮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