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图南没说话,推了一杯酒给付华初。
“我不喝。”付华初摆手,滑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,“我那酒量还不够你塞牙缝的,拼酒你找陆闲庭,他可以。”
“哦,不对,他戒酒了,他老婆不让喝。”付华初说着摇着头,“这成了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。你说何必呢,烟酒都没自由。”
“行吧,也只有我舍命陪君子。”
付华初一个人嘚吧嘚吧说了一大段,完了拿指骨敲了敲台面,问调酒师要了两杯浓度低一点的伏特加。
“不是。”谢图南忽然没头没尾的蹦出两个字。
“什么不是。”付华初一头雾水。
“陆闲庭。”谢图南举杯和他碰了一下,一口就灌下去大半杯,“他那是拿他太太当挡箭牌。”
付华初笑了笑,“那你呢?”
谢图南看他。
“我觉着你离被一个女人拴住也不远了。”付华初继续道。
嘴角内侧的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,疼痛愈加明显。谢图南抬手掩了掩,那边大概是有些肿了。
付华初眼尖看清了,略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其实女人吧,吃软不吃硬。”
“当然也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