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图南抬起右手,指腹轻轻的摩/挲过她的侧脸。
暮云似有所感,偏了偏头,循着那片温热,在他掌心蹭了蹭。
谢图南的手僵住,闭了闭眼,喉结上下微动。
就这样吧,他想,这次随她怎么闹,只要她肯回来。
就在这时候,暮云翻了个身,攥着谢图南拇指的手轻轻滑落。
……
***
次日,凌晨五点半。
暮云醒来的时候,天色蒙蒙亮。
她感觉脑袋很晕,口干舌燥。
抬手摸了摸,在床头柜上碰到水杯。暮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撑着手肘侧过身,咕咚咚喝了半杯。
凉水顺着喉管一直线往下,她迷迷糊糊的把杯子放回床头柜,又倒回床上。
可能是凉水的作用,暮云不是很清醒,但也睡不着。后脑勺有一种沉闷的胀痛感,换了几个姿势都无法缓解。
最终她平躺在床上,用手背搭在额头。
渐渐的,她感觉到一点不对劲。
身上不是熟悉的小薄被,床单也不是冰丝凉席……这是一张陌生的床!
暮云猛然清醒过来,背后出了一阵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