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本来傍晚有场戏,很短,但郑天亮发挥不稳定,董卫还在跟他继续沟通,这场戏估计会延期。
工作人员没走,在等陆萌的答案。
她放下手中的眉笔,声音轻描淡写,“请她回去,我拍戏不喜欢人打扰,不会见她的。”
没一会儿,工作人员又来传话,“她说了,你要是不见她,她就一直站着不走。”
这地方是偏远小县城,荒山野岭的,一到晚上,路灯都没几个,陈爽一贯娇生惯养,非常注重生活品质,陆萌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。
等到半夜,有人来敲她门,“陆老师,门外有个女人被抢劫了,好像是您的母亲,您要去看看嘛?”
陆萌穿好衣服,已经三四月天,气温回升不少,可昼夜温差大,半夜里,还透着冷冽。
陈爽狼狈地坐在地上,周遭围一圈人,这些人里,有些是跟组的,有些是当地招的临时工,但长期跟组,熬夜皮肤都不好,衣着也简单。
陈爽穿着件羊绒大衣,面前别一个很精致的金色胸针,在黯淡的灯光下,一闪一闪亮着,一看就是有钱的贵太太。
陆萌一出现,他们就自动让出一条路,有人不理解,要是陈爽真是陆萌她妈,母女得要有多深的仇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