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衬着:“难得白白今天这么听话,你就给他个面子。”
陆萌停顿下,而后平静地回答,“陆白,你自己吃吧,我对海鲜丸子过敏。”
陆白脑袋里装满疑惑,“妈妈,过敏是什么?”
陈爽拿刀叉的手一僵,这个问题让她怎么说。
还是陆萌替她回陆白的,“过敏就是这个东西吃下去会不舒服、会死。”
她站起来,不再看面前的人,问徐一凡,“回去吗?”
徐一凡再一根筋也略看出来了,如果是正常的母女关系,妈妈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儿吃什么会过敏。
出来后,徐一凡感到心脏某处隐隐有些钝疼,陆萌走在他前面,身材修长,背影挺直。
他前两天刚刷到一篇关于她的文章,作者称,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陆萌的话,那必须是飒。
能在叶阑哲面前都岿然不心动的女人,绝对是个狠角色。
可徐一凡想到的却是她在飞机上哭到停不下来的画面,以及刚刚,她面无表情地对自己妈妈说海鲜过敏。
她历经成长的背后,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与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