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架”,徐一凡有些不太好意思,“后来我就辞职开始自主创业,刚开始几年,产品还没好,一分钱都没有赚,把房子和车子都抵押了,不过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,现在我们公司仪器已经可以媲美德国和日本,但这个行业跟国外还有差距。”
他说得很轻描淡写,其实那段岁月对徐一凡来说深刻又难忘,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他这一步,徐一凡敢四年没收入卖车卖房,还是因为家庭条件好,根本不在乎一套房子。
按理说,这种拿事业当全部的理工男对感情是很难开窍的,在徐一凡看,这就是缘分吧,从他在飞机上,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哭得那么伤心开始,他就觉得,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陆萌和关楠听完他的经历,都有种油然而生的敬佩感,特别是陆萌,她记得在小学时,自己还写过希望以后能成为科学家的梦想,可惜当年她这个梦想,谁听着都当成一个笑话,后来,陆萌自己也觉得是一个笑话了。
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徐一凡才起身回去,这次是陆萌请他吃饭,徐一凡跟她约定好,下次有机会,他也要回请一次。
等她一走,关楠就依靠在门边,八卦地问:“对这个感觉怎么样?”
“什么感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