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南京的衙门就是养老衙门,毫无实权。
宣氏站起来道:“你好好养病了,保重身体,我走了。”
春烟跟着她出去。
人情冷暖,人未走,茶已凉了。
卢青桑笑问:“你要不要再考虑下,真的要离开京城吗?”
裴琰抓住她的手,贴在脸边,“不考虑啦,我早已待腻了京城,我不喜欢这样日子。再说急流勇退,下一任帝王自有他更信任的人,现在退下来正好。”
卢青桑摇摇头,“你可真是个实诚的人。要是换油嘴滑舌的人,肯定要是说,‘我都是为着你’”
裴琰失笑,“我若是这样说,大概你要不会让我跟着你去南京了。”
“对。”
裴琰亲吻她的手心,痒痒的,卢青桑想收回手,“好痒!”
“青桑,我们生几个孩子吧。”
话题转变如此之快,让她措手不及。
“孩子?”
“对,男孩子女孩子都要有,男孩像我,女孩像你。你仍开小食店,我去锦衣卫应完卯,再去做你的小伙计。闲来你教孩儿认字,我教他们练武,待孩子大一点,我们可以带着孩子四处游玩,若是时间再多一点,还可以写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