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”的人。
老皇帝无情无义,当然严太师也不是个好的,不敢白白背了罪名,擅专敛财的事情没少做。
狼狈为奸,用在这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。
真让人恶心!
卢青桑拍拍裴琰的肩膀,充满同情地看着他。
跟在这么一个昏君身边服侍,真是辛苦他了。
裴琰觉得卢青桑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火热,似乎在灼烧他的肩膀。
他道:“没有别的事情的了吧,早点休息,我走了。”
“哎”,卢青桑喊住他,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她把程敏的事情告诉他,“我先是在姑妈家见过他,他后来去食店找过我。这人倒没什么奇怪的,只是他的父亲曾经在我父亲幕下做过钱粮师爷,后来投奔一位布政使,才几年的功夫,竟然做到了安庆府知府的位置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,总是觉得心里不安。”
卢青桑怀疑程父同高淳县衙库银被窃的事情有关,却没有任何证据,凭她的身份,根本也不可能查到证据,她连卢夫人李尧夫妇都不敢说,压在心里沉甸甸的。
这回跟裴琰说过后,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,卢青桑松了一口气,却又猛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