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她沉默了,没去追问所谓“例外”的意思。
倒是裴琰后面又问了一句,“你曾经说过倾慕我,现在这个倾慕的实效过了吗?”
卢青桑怔住了,半响回道:“早就过了。”
“我困了,睡吧。”
她拉扯被子,盖住了自己的脸,脑子乱成一片,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。
……
第二天是元宝叫醒她的。
卢青桑睁开眼睛,陡然想起这是在裴家,忙坐起来身来,往裴琰昨晚睡过的榻上看。
元宝道:“裴大人已经醒了,是他喊我进来照顾姐姐你的。”
今日要进宫觐见,卢青桑连忙更衣洗漱。
诰命夫人的礼服繁复沉重,为了方便,卢青桑先吃过早饭,然后才把这一身披挂上去,再带上头冠,打扮齐整。
元宝替她整理完腰带,啧啧感叹,“姐姐穿诰命夫人的衣裳好看,很像画里的那些贵夫人。”
卢青桑对着镜子看了一眼,也觉得很有威严劲儿,难怪人们常说,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,穿着这一身,整个人焕然一新。
出了房门,就见裴琰也穿着正式,并不是飞鱼服,而是一身朱红色斗牛补子的官府,再加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