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既然新郎官没有醉,元宝觉得自己不好在待下去,拿起醋罐就要走。
卢青桑无端紧张起来,喊了一声:“元宝。”
元宝小声说:“姐姐,我就住在你隔壁的厢房,有事就喊我,我听得见。”
说完,还郑重其事地看了裴琰一眼,这才离开。
裴琰失笑:“元宝护你就跟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。”
卢青桑脱口而出:“她是担心你欺负我!”
裴琰:“我不会。”
卢青桑:“谁知道呢。”
她现在全身绷得紧紧的,裴琰要站起来,她就立刻后退一步,警惕地问道:“你要干嘛?”
裴琰叹了口气,“我不做什么,你放松些。”
“那你别动。”
裴琰顺从地举起双手,“好好,我不动,你别紧张。”
两人就这么眼睛瞪着眼睛,半响卢青桑觉得眼睛都有点酸,她揉了揉眼睛,走到离榻较远的床边坐下。
才一转身,又见裴琰站起来,她厉声道:“你又做什么?”
男女力气悬殊,虽然裴琰没喝醉,但他毕竟喝醉了,要是他借酒装疯作出一些事情来,这是卢青桑没法接受的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