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质问的口气,谁给他这么大的脸!
卢青桑手上的工作没停,懒懒地问:“怎样的事?”
“抛头露面,惹人耻笑!”董文昌涨红了脸小声说。
他不敢说太大声,怕被人听见。
真是个直男癌晚期的人啊。
卢青桑都懒得跟这种人生气:“我有手有脚,自己养活自己,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难听呢?”
“你跟我回去!”
董文昌说着就要伸手抓卢青桑的胳膊,余妈伺机拿起扫把劈头盖脸地打过去,董文昌连忙用手去护脸。
卢青桑拍手大笑:“余妈,打得好,再来几下,对于这种登徒子就该打得他们满地找牙!”
“住手,住手,我是她表哥!”
余妈手下不停,边打边骂:“看到个漂亮的小娘子就自称表哥,拉拉扯扯,还穿着儒生的衣裳,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!”
“我说真的!”
董文昌大叫道。
他虽然是个男人,但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,在余妈扫把功之下毫无招架之力。
这阵骚动引起来周围人的注意,卢青桑作出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我不认识这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