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过就是一介孤女,该认命的时候还得认命。她进了伯爵府,做她的小夫人,吃香的喝辣的,这不委屈她,否则,就她那身份,也嫁不得好人家,我这也算对得住她。”
“也是,做惯了千金小姐,让她嫁个普通老百姓,为衣食操劳,那时候她才知道哭哩。”
两人就这么约定好了。
马氏对卢青桑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,不再冷言冷语待她,也不再让她下地干活,温言细语,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卢青桑越发不安。
她已经在想后路了,现在她手上有一钱银子,精打细算暂时可以支撑一段时间,镇子上有了缫丝厂,她可以去缫丝厂工作,虽然累,但至少能养活自己。而且邻居陈老太也答应租一间屋子给她。
陈老太的儿子一家就在城里开绸缎铺子,她年轻守寡,就是靠着一手缫丝织布的手艺养活一家人,听说卢青桑想学缫丝,便开始教她。
其实缫丝并不难,最重要的要耐心与细心,要将蚕丝一根根地抽出来。
陈老太看着卢青桑那一双水葱似的纤手,可惜道:“缫丝最伤手了,你这双手可惜了!”
卢青桑想得开,“没事儿,我自己挣钱养活自己,觉得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