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命苦,纵然有不妥当的地方,你别跟她一般计较。”
马氏的眉毛竖起来,“我每天操心一家人生计已经够累了,没时间跟她计较,她是不是跟你告状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董贤颇有些无奈,夹在妻子与外甥女中间,他有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。
“文昌那边——”
“你想都不要想,文昌以后是要做官的,他的妻子不能有一个犯事的爹!”马氏厉声打断董贤的话。
董贤没觉得太失望,现在并不是他不同意,而是马氏不同意,他心里悄悄松了口气。
媒婆近来时常过来董家,她与马氏关了门,在屋子里窃窃私语。
卢青桑与这婆子打照面,总觉得怪怪的,这婆子的眼睛先盯着她瞧,继而笑得满脸褶子,让人瘆得慌。
她去董静娴那里套话,结果就连董静娴自己也不知道,“娘什么都没跟我说,真不知道那婆子给我找什么样的人家,要是不好,我是不依的!”
某日,董贤从塾学回来,唉声叹气:“今年开年,统共没收到十个学生,这两日又走了四个。”
有些是家贫读不下去了,还有些觉得城里书院的条件更好,转到城里去读书了。这么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