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。此时被揭露,却脸不红心不跳,用茫然的表情看过来,恰到好处地一蹙眉,用充满怜惜的语气道:“好好的兄弟,怎地疏离至此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意思,显得天真又无辜,还暗戳戳指他们关系不好,所以才会互相猜忌攻击。
若顾泽是来兴师问罪,恐怕要被这句话堵出内伤。可惜,并不是。听梁鸢这样说,他愈发要笑,拿香轻磕着桌案,点头道:“是啊。我也觉得叁哥未免太咄咄逼人了。这不是就来找你家的小侯爷帮忙——想把他们全杀了么!”
饶是梁鸢也是 一惊,还在思考要怎样应对,顾泽便拍了拍手,原本被喝退的两个侍卫又迅捷的进来,用泛着凛冽寒意的刀口架住了小侯爷的脖颈。他敲敲香灰,道:“来前在里面稍微加了点小东西,就算是以牙还牙了吧。不过小侯爷喜欢的话,我还有一盒崭新的,改日再送给你。”
转而望向梁鸢,“前提是,小侯爷愿意和我站在一起。若不然,我就——把你们杀了。”
霍星流按住了怀里差点就要暴起的小人,冷静的亮出脖子,道:“七公子,你不敢。”
顾泽笑了,爽快承认了:“是。我当然不敢。”一挥手,再次将侍卫挥退,将视线调转到少女的身上,道,“瀛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