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鸢被气笑了,“这是侯府,又不是你们公子的家,作威作福的爪子都舞到我面前来了?我偏要去,你能拿我怎样?”说着就要硬闯。
两个侍卫面色一冷,抽出怀间利刃,“这位小娘子,刀剑无眼,莫伤了!”
要夺亏了这段时日里须卓对她的苦练,虽然技艺无甚长进,身法却灵巧许多。梁鸢知道这二人没有杀心,躲过了第一道威慑的攻势,一闪身越过二人,钻到了内室。
一定眼,才发现茶厅内烟雾弥漫,燕服便衫的俊朗男子晕到在案。七公子顾泽额头缠着一圈绷带,手中握着一支气味古怪的线香,在缭绕的烟火中看不清表情。她心中一凛,来不及多想,便抽出发间短簪飞掷出去,厉声喝道:“你做什么!”
并没有下死手,只是把顾泽拿着香的那只手的袖子牢牢钉住了。
“公子!”
“公子!”
后面两个侍卫忙不迭追进来,见状不妙,抽刀要砍。顾泽猛地喝住:“慢!”他明明是年轻又和善的长相,扫眼过去,却带着极霸道的威慑意味,“滚出去。”
周遭好大的动静,躺在案上的人被吵醒,发出一声闷哼,讪讪抬起了头。
霍星流揉了揉太阳穴,轻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