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手头有一支不容小觑又可以随时调动的兵马,又在黑白两道十分吃得开,这样的身份若不为己用,便是极大的威胁。
所以她说:我来吧。
那时的霍星流还没顿悟,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。可梁鸢却在说出口之后,开始履行这份承诺。
不论是当初宴上震惊四座的赌指游戏,还是出入世子府时有意无意的若即若离,都是她的精心筹谋。或许在心机城府上她远不如徐景狠辣阴险,可作为女人,她太知道要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了。何况,他一早就垂涎自己。
男人是一种极其自负的生物,尤其当他的人生略有小成时,便会目空一切,过分地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,反而不相信眼前的一切。所以这些日子里,梁鸢从不刻意假扮,大大方方地与霍星流成双入对,即便被面对面诘问,也一口咬定是真心相爱,只是偶尔会‘不经意’地露出一些身上的伤,又偶尔会装模作样的躲在角落里神伤,甚至会默许一切暧昧不明的含蓄触碰——
她什么也没说,却十分生动地表演一场戏,让徐景对自己是个身不由己的禁脔身份深信不疑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梁鸢意味深长的,用讥讽的语气说,“别以为你什么都懂。”她整理好心情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