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星流到底没忍住,把小姑娘抱到怀里,十分暴力地把她的诃子往上拽了两下。转念一想,这会子四下无人,作什么要遮住?于是又把带子解了,将那片薄薄的衣料脱了下来。
他一只手压住她的手腕,一手捏上了她那团丰盈的软肉,极下流地揉搓了两下,深吸渐渐地便深了。但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反而是慢慢缓了下来,把挂在一边的袖衫拿回来替她盖上,退到了一边:“好了,你说吧。”
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!梁鸢瞪了他一眼,又想起了什么,忽的又笑了。
时间退回到之前的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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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鸢其实很清楚,自己人微言轻,不过轻轻巧巧的一句话,或许开始能掀起些微澜,但绝不会有什么大浪。所以她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他们。从出声搅局,到途中醒酒,一个表情,一个动作,都是她在心里演练过千百遍的最后的饵料——今天要收网了。
虽然没有直接去看,但是从始至终,她都知道,在莺歌燕舞的对面,有一道热切的目光穿过带着香风的水袖,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在她第二次出去时,那个人便来了。
她感觉到刻意压低的脚步声——这些日子跟着须卓学艺,五感在演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