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的确会痛,可是比起痛,其实更多是异样的亢奋。起先还在心里默数:四下、五下、六下……十七、十八、十九……结果数到二十五也没有停,愉悦的感觉渐渐消退,逐渐迭加的伤痕开始变得越来越疼了。
她有些慌,忙抬起眼去打量他。
不论什么时候,霍星流总是自持又清明的。不论是生气还是伤心,总是压抑着的。那是他的壳。因为过于长久地戴着面具而变成躯壳的壳。
可现在的他是没有壳的。
霍星流沉默地、镇静地挥着鞭子,力道似乎也在逐渐失控,那双眼神又暗又寒。像夜空下的海,看似无澜无垠,实际暗潮汹涌。她没有真的见过海,但应该不会壮阔过这双眼。疯狂到令她深深迷醉。
她稍稍有些失神,随后颈间的那道疤像蛇似的蠕动了下,声音细细的:“霍星流?”
“嗯?”霍星流猛地回过神,才发现小姑娘身上深深浅浅交错着花纹般的美丽伤痕,刚才他就是因为这幅残破的景色而着迷的,也是这样失控的,“啊!对不起。我太过火了。”他放下软鞭,吻住她圆润肩头上的伤,“可是我忍不住。我想在你身上每块地方都留下印记,要你的魂魄都有我的名字。”
梁鸢勾了下宫绦,解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