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双腿儿绷得更开,手臂穿过她的肘下,打开了床头的暗格。
各式物件儿被手搅得一阵轻响,随后被一支皮革制品从她的腰肢间扫过,被拿了出来——这是之前霍星流亲手做的多股软鞭,用得是更柔软细腻的羊皮,虽然远没有营牢里的刑具骇人,可对她这副尤其怕疼的身体来说,已经是十分严苛的惩戒了。
其实这鞭子做好有一阵子了,但还从没用过。
梁鸢对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即渴求又痛恶,绝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十分抗拒,所以霍星流也从不强求。只是这次,他不再问,也就由不得她了。
“霍……唔!好疼……”
才说了半个字,软鞭就带着风扫过胸脯,有一股擦到了乳尖儿,疼得她一哆嗦。
怎么能这样……
怎么能这样?!
梁鸢娇气地在心里腹诽,却控制不住地挪着屁股,试图把深深埋进身体的那个东西咬得更深,声音幽幽的:“主、主人……”
霍星流想到白日里她在宫宴中威风八面,与王上说话也高傲地扬着脸,不论见谁都冷淡又刻薄,坐在断指铡云淡风轻,只他知道当时她克制无波的眸光下跃动着怎样亢奋又疯狂的情愫。偏偏是这样刚强冷傲的人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