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世凄惨,命运多舛,是个可怜儿见的,小侯爷怜你疼你,我……没有意见,刚才是我唐突了,对不起。”
她继续道,“可即便是民间婚嫁亦要讲究门当户对。你是伶人出身,原是不配入霍家的门的。但我念你与我一般痴心,许你做妾室也未尝不可。”
梁鸢冷笑,露出与身旁人简直是一个模子的鄙薄,望着霍星流道,“瞧瞧。做长辈的爱指摘你就罢了,你这青梅竹马的妹妹也要来管你。啧,知道的知道是逼婚,不知道还以为是老妈子求聘。”
“你——口无遮拦,粗鄙下流!”这话要更难听,再有教养的大家闺秀也挂不住了。荀菀脸色又红又白,又跪着向王上叩首,“王上,这窃脂姑娘言语无状,放浪形骸,在宫宴上竟如此失礼!还不将她拖下去重罚!”
“唉。你究竟是十八岁还是八岁啊?丹阳的孩子到了五岁想吃糖都不会哭闹了,你这骨血铮铮的大秦女儿仗着这是你的家乡,你的长辈,你的兄弟姐妹便要以权势强压我?噗嗤。我借你两个胆子,到是过来将我一剑杀了呀。我若死了,你不就如意了,何苦费这番周章。”
“那也不是,即便没有溶溶你,荀家女郎怕是也不能如意。”
“闭嘴。”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