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巴也利害,平日里从不曾说什么蜜语甜言。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,霍星流都快兜不住笑了,只把她狠狠圈进怀里,“我也是。回去再多说几遍给我听,好不好?”
“我不知道旁人相爱是什么样子,但是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来爱你。”
“什么?”
丝竹乍起,将他们的声音淹没。从水榭后走出来一个穿着流光锦舞裙,头戴月色薄纱的窈窕美人。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,盈盈走向宴席中心,向座上的王和世子拜礼:“妾雪姬,恭祝世子殿下生辰。为了今日,妾特地准备了一曲羽衣舞,略尽绵薄心意。”
这个人……有些眼熟。
羽衣舞是燕国传来的,讲究婉媚翩然,步伐轻盈。雪姬身型娇小,体态玲珑,衣袖裙摆都比寻常的更宽大飘逸,伴着她的脚步跟着翻飞。风吹起她的发梢和鬓间步摇,发出悠然的声音。那双水汪汪的含情目在座上流转,在看到梁鸢之后,明显滞了一下,与配乐错了一拍。她一愣,忙转开眼,将裙摆旋得像朵盛开的花儿,挪着莲步快步移开了。
梁鸢终于想起来,这是那时的那个人。
她仰着脸,凑到霍星流耳边道,“我曾见过这个人。就是那时……我在丹阳城外遇到世子,那时便是须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