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心有余悸,当霍星流抚上她的身体,她本能地瑟缩下。
于是他就放开了,顺势仰倒在窗边,“你自己来。”
放在平时梁鸢肯定是不肯的,可是……
好像有很久没做过了。
除了刚回府那晚上匆匆忙忙叫他尽兴一回,自己因为贪觉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。之后就没有了。俗话说饭饱思淫欲,之前几天里胡吃海塞什么也不记挂,今个儿一不想着吃了,那些个龌龊淫荡的想法就又都冒了出来。
梁鸢只犹豫了一会,就拿食指去勾他的革带,解开后再一件件,利落地脱他衣裳。
或许是习武的人体质好,隆冬时就叁两件衣裳,到了春天,更是只两件就剥到了头。霍星流的身材精壮劲瘦,胸膛健硕,腹肌分明,摸起来有种奇异的柔韧感。两道线条以渐次收窄的趋势从腰延伸到下腹,最后被裤子挡住了最能令人肖想的尽头。
刚才偷窥的画面她还历历在目。她也看见那个男人了。
回想起那个干干巴巴的身材,狰狞的脸色,还有胯间杂乱耻毛里昂扬的丑物……梁鸢感觉又想吐了,捧着霍星流的脸狠吸了几口才把不愉快的回忆抵消过去,还忍不住感慨了句。
霍星流被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