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一点一点,把她脸上苦涩的眼泪都吞进肚子,“只要你想,我输也可以。”
梁鸢终于止住了眼泪,努力平复情绪。她也不知是怎么了,这两个月来哭的眼泪比她前十六年的还要多。明明比这些难过的事情多得多了,那时眼睛都不眨一下,为什么现在总是忍不住呢?她在恬淡的麝兰香中逐渐平静,摸摸脸,想起刚才的霍星流为自己吻掉眼泪,心跳又漏了一拍——原来有了依靠之后,就会变得这么脆弱吗。
“原听蕴珠说你总巴巴儿想来,还以为你多大胆子。结果就这个。”霍星流见她不再哭,便自然地带过了话题,把她按在怀里擦脸,“这时候还早,没什么人。若是晚上来,叫你看些个毛脸汉子光着屁股跪在地上,被女人抽得一哆嗦一哆嗦,还要一口一个奶奶,妈妈的叫,你岂不是要当场晕过去?”
……
梁鸢五官的扭曲程度足以证明她的震撼程度,“这……真的吗?”
他轻嗯了声,“不信就且等着。等到时候亲眼见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又往他怀里塞了塞,好像恨不得要把身体埋进他的血肉里,“怪里怪气,不看。”
“一点都不奇怪。这世上有这么多人,总不会人人都一样。人活在世,无非酒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