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插些人去到割让的封地里,不论如何,为你留个去处。”
梁鸢不说话。
这让霍星流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,忙捧在她的耳廓上印下一吻,“好吧。如果真的有那一天,我和你同去。”
他用力地拥紧她,“但你不能离开我。”在她后脑亲了一下,“明天带你出去添置添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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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里赏来四匹云锦,是今年秦地流行的鹅冠红与燕草蓝。式样工细却不花俏,侯府的库房里没有太颜色轻佻的布料,要去新买拿两样相称的,可以先出两身春日里的衣衫。还有两匹大漠进宫来的胧月纱,据说是特殊的蚕丝绞制,材质轻盈,成品在月下有淡淡流光,如最合适做夏时襕裙,只颜色太浅,须得一味浓淡合宜的料子做袖衫和上襦才好。
梁鸢听得头昏脑涨,对着绸缎庄里琳琅满目的布料发晕,“听不懂。”
“那你先去找师傅量尺寸,我替你挑吧。”霍星流背着手,有条不紊地在布料间游走,说话间已经挑出一样暮云色的锦绸,放在她面前比了比,“这颜色的正好,裁了配那燕草蓝做外罩的对襟褙子,镶百草霜的绸子做领口,绣你喜欢的花样,里头的诃子素些,配一条黛紫宫绦。如何?”
她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