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波横扫过来,已经艳杀四方。
她心中惊涛骇浪,忽然明白了一件事——
小侯爷是那样高大英武的人,从他那样的高处往下看,不论是名门闺秀,还是娼门红倌,根本没有分别。都一样是在追求他的影子,希望他的垂怜,做为他添锦的陪衬。
想要走进他的眼中,须得这样飒飒风流,敢与他并肩而立才行。
霍星流携着梁鸢回到云梦亭,朗声道:“这是我家溶溶儿,名字叫……窃脂。往后就在瀛城久住了。她是……”
少女一挑眉,抢过话说,“我是他祖宗。”
然后朝他伸出一只手,“好了,见过了。腰牌给我。”
霍星流便解了腰间的牙牌给她。
她又挣开被牵着的那只手,“钱。”
“你拿着牌子去找管家,多少让他从库房里给你拿。”他握住她的那只手,盖在腰牌上,想拉着她一并坐下,“你要去那儿?我叫休寒跟着你。或者你跟我坐一会儿,晚点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不要,有蕴珠跟我就够了。我只出去透透气儿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梁鸢把他的腰牌揣进怀里,发现亭子里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,几乎要被自己盯出窟窿来了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