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饶当然没有意义。
一只大手从被子底下伸进来,拽着她的脚踝,用力往下拖,“迟了。”
“呜呜。不来了,真不行了。”梁鸢这会子心满意足了,一下子娇弱起来,这疼那也疼,碰一下就哎哟哎哟喊疼,“你碰到我伤处了!”
霍星流拍了下她,箍着她的脚踝不放,“别吵。我试个新鲜的法子。”
到底是生在禁庭中的贵女,鲜少走动,一双玉足白洁娇嫩,好似无暇美玉。脚背很薄,却不过瘦,连着脚趾的青蓝筋脉因为紧张绷了出来,并不突兀,反而显得轻灵又矫捷。脚掌是猫爪儿似的粉色,鲜嫩娇软,因为害怕起了一层香汗,摸上去滑滑的。
“呀!你……”
那头梁鸢发出一声惊呼,折过身子,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,偷偷看了过来。
只见霍星流十分投入,专注地握着她的一双脚,脚掌相对,将他身下那尘柄紧紧箍在当中,热切地上下套弄着。她从没有这么分明的体会过那东西的轮廓脉络,好像每一下的跳动都打在了她的心上。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,一会儿就变得腻乎乎,湿滑滑。
她听见他呼吸声变得粗重,发现素日里那双郎朗明亮的眼沉沉的,映着熏笼里光亮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