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’得一下,被这触电般猛烈的快感激得不受控制的尖叫出来:“啊……啊!别那里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
本能地挣扎着想逃开,结果被托着臀抬了起来,上身倾倒下去,动弹不得。
或许是想故意惩罚自己的退却,花核被轻轻咬了一下,又亲了一下,然后又大力吮舔,又是重碾又是轻蹭。
有一点点疼,但更多的是刺激,是比巨浪还要汹涌的灭顶快感。梁鸢失控地再次尖叫,身体的某个机关在这个瞬间坏了,她哆哆嗦嗦地泄了,汁水失控了般沿着腿心流到托在腿上的手上,然后整个儿娇臀都遭了殃,变得黏黏糊糊。
她丢魂儿似的瘫软了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脸还烧得发烫,四周变得尤其寂静,就连风声都远了,只听见胸腔里的心在狂跳:咚咚。咚咚。
好像死过一回。
过了一会,梁鸢才缓过来,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盯着床尾那人:“这些个……奇技淫巧,你都是怎么知道的。”视线扫过去,发现他身下那东西还直撅撅的。
再看他的人。
霍星流赤条条的坐在那边,好身材叫她一览无遗,宽肩窄腰,骨肉匀称,不仅每块腱子肉长得恰好好处,就连沟沟坎坎都赏心悦目。一对人鱼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