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是赵公子来请我。”
“现在的汤沐邑里只有你们两家。自然是他了。”那药确实很霸道,放在平时,是绝不可能就这样生生停住的,但现在一被打岔,自然就放下了。霍星流理了理衣裳,看见她的佩囊落在床上,便拣了起来——里面沉甸甸的。
他心下生疑,便拿出来一看,竟是一副红竹石手串,母珠是金镶玉,技艺工细,一眼就看得出不是商铺可以买来的寻常首饰。仔细一翻看,才看见母珠上有一枚五瓣竹纹样,觉得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从哪里见过。
“呀!”那边梁鸢确定院子里没人了,一回头,看见霍星流手里拿着自己的手串,急急忙忙过去抢回来,“你干嘛偷我的东西!”一时没处可放,就套在了腕上。
霍星流十分不悦:“哪来的?”
她当然不告诉他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临行时收拾行囊,她发觉自己两袖空空,唯一称得上是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这手串了。虽然也是别人送的。又想起那时少年把它说的神乎其神,就顺便带上了,一来添点行装,二来以为会派上用场。
结果一放就是大半个月,要不是今天被撞破,她都要忘记这东西了。
不过,她懒得解释。也觉得没什么好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