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,真招了人来就不好玩了。等、等一下……”
梁鸢拿一只臂揽住他的脖颈,把多半身体寄托到他身上,另一只手慢慢解上衫。
为了能在燕帝面前能将亡国孤女的身份诠释得更生动一些,沐濯之后的梁鸢换掉了之前朴素衣裙,又穿了一身素白孝衣。乌光水滑的长发绾成一丝不苟的螺髻,鬓边缀着一朵小小的白花。不施粉黛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,长睫颤得厉害,当真是朵疾风骤雨中的娇花儿。
偏偏是这样的她,此时正在佛堂里解尽衣衫,蜜合色的抱腹被丢到蒲团旁,外衫落到肩头,露出胸前一对丰盈软嫩的乳肉,当中的两点红梅含羞带怯,颤盈盈地晃着;偏偏是这样的她,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勾着自己的腰,腿心间湿滑一片,正不知羞耻的吞吐着他的那柄利器,里头温软狭促,每拓进一寸,都要被绞紧多一分;偏偏是这样的她,那双带勾的眼睛微眯着,清新甜软的体香伴着呼吸横扫出来,鲜艳欲滴的唇微张,用鼻音哼出他的名字:青。
然后在滔天的狂狼中花颤枝摇,鬓间的白花随之掉了下去。
两人的身后就是巨大的佛像,在长明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暖意融融的金色光芒,当真是副悲怜世人的模样。这百年来,不是有多少人曾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