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衣黑服的男子肃立在自己身后,带着掩住了半张伤痕的脸的面具,只露出一双敛去所有锋芒的眼睛,和紧紧抿着的唇。也不知是他的演技太好,还是他果然更合适这样的装扮,总之叫她越看越觉得喜欢,几步跑到他面前,伸手把他抱住了。
想着他方才那声‘殿下’,愈发心荡神驰了。
“阿青。”她娇娇软软的喊他,“不如,我们做吧。”
……
那双无澜的眸子掀起浪来,不过很快又平复下去。
霍星流冷静地把扭股糖似的小姑娘从身上扒拉开,道:“这才第一日,若闹出了差池,连逃都不知道要怎么逃。何况,外面虽然没有护卫,也有满院僧侣,你别胡来。”
梁鸢又委屈又震惊,盯着他的脸看不出端倪,就往他身下看,竟真真儿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怎么会呢……
在丹阳时,他明明比发情的公狗还生猛。可自从出了关,这一路上朝夕共处了大半个月,他竟不曾动过自己分毫。她起先觉得是他体贴自己,不想在途中委屈了她。可如今安定了,怎么还这么清高。
难不成是怕了这满堂神佛?!
她不信这邪,低头开始解腰带,结果又被他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