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:“没有我,你哪还有命!什么强取豪夺,百般折辱……是又怎么样!”
他酒劲药力一齐上来,看着原本雪白的玉臀变得又红又肿,遍布自己的指印,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,于是又连着掴了几下。
“原想把你奉在心尖儿上疼着宠着,你不想要,那就这样——你喜欢自由,我偏要把你关在这边。霍夫人不想做,那就做最下贱的行首。不过……”每打一下,原本就湿热软紧的甬道就又倏的绞紧,勾得他又是一轮激烈的撞击,“也只能被我骑。”
“……不行了……慢、慢一点……”梁鸢腿根发软,明明一个字一个字听清了他的话,可在糜乱中根本无法思考,“求你了,求你了!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。”他用力压着她的蝴蝶骨,仿佛在折一双看不见的翅膀,“叫主人。”
梁鸢不过初经人事,从前与霍星流欢好,即便再激烈,也从比不上今天凶残。这种被挟制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,脑子里一片空白,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身上一记一记伤来的痛,还有那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猖獗顶弄掀起的猛烈快感,两种截然对立的感觉交错杂糅,把她的弄的一团糟。几乎是本能的,听了什么便是什么:“主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