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跟着哭。我却不能理解。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亲耳听了,我才明白——”
他接口道,“好写那些风月情事的都是个酸儒,笔下的爱恨情仇大多浓烈汹涌,跌宕起伏,却并不真实。你见惯了人情冷暖,深知个中差距,自然不会为之所动。”
梁鸢一噎,又笑了:“……对。”
“可是我们不一样。”
他反手去摸她的手,握住了便往心口放,还要说话,被她抢了先:“我们当然不同。你第一次见我时要杀我,第二次见我时将我糟蹋了。好,就算那时是成王败寇,我为鱼肉你是刀,什么都理所应当。但是后来呢?你说你喜欢我,却还是把我当一只猫儿狗儿,左右是你的宠物,府上的禁脔,全然不顾我的心思想法。”
她咄咄逼人,步步紧逼,“现在你又口口声声说喜欢我。你要我如何?是要爱你对我强取豪夺,还是该爱你对我百般折辱?”
霍星流哑口无言,握着那只柔荑吻了又吻,半晌才说:“顾野自小便与我争锋相对,只要是我的东西,他都想要染指,那日我见他靠近你,恨不得将他杀了——我总怕我离你太近,反而让你危险。从前是我做不得不对,等回了瀛城,我便明媒正娶你!……只要你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