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有一缕垂在颊边。她坐在角落里,手里正拿着一张地图在专注的看。那张脸艳丽又凶狠,上面写着生人勿进。
他犹豫再叁,还是小心翼翼过去,一走近,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麝兰香。他将佩囊放在了桌角:“你的东西丢了。”
梁鸢闻声一抬眼,看见个白衣少年,身量修长,体型清癯,生得也很俊秀,眸光清澈透亮。年岁不大,满身书卷气。虽然说得是官话,但显然不是秦人口音,长得也像本地人氏。她思量片刻,又看了眼佩囊,冲他一颔首:“知道了。多谢。”
她到底心思缜密,这会被人盯上了,便收起东西要走。
结果刚刚站起来,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,腿上一软,还是那少年手快,搭了她一把。待她站定,那双手就抽了回去,只是眼神再次缠了上来:“你病了!”
早上的时候额头就在烫了,淋了一夜雨,不病才奇怪。只是梁鸢并不放在心上,从前大大小小病过许多次,熬着熬着就好了,所以摆摆手说不要紧:“我也知道。”不等那人再纠缠,便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,快步离开了。
结果晚上的小二又来敲门,端着一碗药,说是一位郎君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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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天色已经大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