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自己挟裹而来,就要让她无处可逃了。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,点点头,说好。
回到了暂住的宅邸,清风明月,秋蝉咻咻,也没有再情浓时行动。
喝了些酒的小侯爷格外多愁善感。
他把梁鸢紧紧箍在怀里,揉她的发,吻她的眉,然后餍足的叹气:“这样就很好了。”
梁鸢一言不发,盯着窗外的明月。
“留在我身边,你想要什么我可以都给你。”霍星流很清醒,一面说,一面又把玩起她的手,“我知道,你不喜欢脂粉红妆,偏爱富贵皇权。正好,我也喜欢这些。是你的话,我愿意和你分——包括权利。”
迟迟没有人答。
“梁鸢。”
他叫她。
叫完忽然觉得不妥,他已经打心眼儿里将她视作这天底下与自己最亲密的人,允许她知晓自己的秘密,与她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过。可彼此间的称呼却都还只是名字。
她知道自己的字,除了在第一回无措时叫过一回,便再也没叫过。素日里……素日里她好像从不唤自己,不像别人一样叫小侯爷,多半时候一个眼神,便意会了。实在不行,她才会叫他:霍。星。流。虽然楚女嗓音甜美,指名道姓也喊得朗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