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原来的来历,所以以为不过是个特别些的教习所。进去之后,才发现里面是一座牢。
除了第一层稍稍粉饰太平,空旷整洁些外,每一层都放着琳琅满目的刑具,墙面上满是飞溅状的狰狞血痕。不知是百年前的,还是新鲜的。
梁鸢并不怕,而是乍到了昏暗的地方不太适应,一步一步走得很慢。
小侯爷自然得牵起她:“跟着我。”
一直到了第四层,明显比感觉到空间狭隘,远不如楼下。人却不少,拢共有十几二十个,男女都有,昏暗的烛火下映出来一张张年轻的脸。
每一张,她都很熟悉。
看来在被做战俘的日子不好过,从前光鲜靓丽的世家子女们穿着清一色的囚衣,憔悴落魄,尤其是女孩儿,都瑟瑟缩在角落,听见脚步声一来,就小声的啜泣了起来。其他则纷纷凑到了前面,胆子大的便骂了起来:“秦贼,还不速速放咱们出去,等到他日兵临城下,再想告饶就晚了!”
“就是。关了爷爷们在这,却不敢动咱们一根手指头,说到底,不还是没胆子吗!”
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叫骂声中,霍星流摘下门外的羊角灯,为身旁的少女照明。
羊角灯先照亮了斑斓流光裙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