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被掌风带灭。
朦胧月色下,梁鸢的眉眼娇俏,乌沉沉的眸子亮晶晶的,鲜活又妩媚。
她咬着唇,眯着眼打量霍星流:“大秦的男人气急败坏时都这样的么?”
“你放心。有的是让你去验证的机会。”他拎起两条伶仃的腿,没有任何预兆地挺身顶了进去,看着如花的面容在一瞬间发白扭曲,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,“我正愁不知该如何犒劳手下的弟兄们。既然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,怎么用也随我了。”
梁鸢脸色苍白,一双黛眉锁得死死的,声音在一下一下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。
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些什么,最后扭曲着笑了起来,把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:“说……说到底……你、你舍不得杀我了。”
废那么大功夫救回来的人,又劳心费神将养了这么些天。甚至听到她醒了,送到嘴边儿的美人都搁下了——结果什么都没捞着就又杀了,多亏心!
“聒噪!”
虽说男欢女爱不需要太多真心,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。身下的小雏儿四六不懂,身体绷得像根随时都会断的弦,一点情致也无,交合那处干燥生涩,他勉强上阵虽然折磨了她,却也折磨自己,没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