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的。
她可不是刚开始那时候，人家犯人骗她说什么，有时候还很相信了，随着一年一年的经验积攒下来，她也是有心眼的。
“好吧。”沈小飞张了张嘴，突然有一种百口难辩的感觉。
“姓名。”关小雅打开录音笔。
“沈小飞——常识性的问题你就不要问了。”沈小飞说道。
“为什么会在夜醉酒吧里？”关小雅抬眼看了一眼沈小飞，心想这人对程序还挺熟悉的，就直接问道。
“和林朝雪一起去的，我说过了，我是保护她安全的。”沈小飞语气着重的说道。
“既然你是和林朝雪一起去的，为什么你被带走的时候，林朝雪没有到医院来，也没有说是和你认识的？”关小雅紧接着追问。
沈小飞一愣。
“别以为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，有些事情你是瞒不了的，也瞒不住，我看你还是好好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，不然你这一旦被揭穿，到时候你就算想找我坦白，我都不会给你机会了。”关小雅见沈小飞不说话，心里哼了一声。
“我坦白个屁！你要是再说我是歹徒，还要我交待事情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沈小飞瞪着关小雅说道，这小妮子，三番两次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