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可就没这么舒服了。
“师兄,你帮我盯着点老师,千万不能让他瞧见我看话本子了,不然,他老人家铁定又该给我没收了。”温阮想想之前被薛太傅没收的话本子,又是一阵心疼,
萧泽无奈地摇了摇头,显然拿温阮没有办法,“你要是能把看话本子的劲头,放在老师给你布置的那些学业上,相信老师也不会每次见到你都唉声叹气了。”
温阮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,“那能一样嘛,老师布置的那些东西枯燥乏味的紧,哪有话本子有趣啊,再说了,总要让他老人家明白,这一辈子有些坎是迈不过的啊,比如我,就是他传道授业路上迈不过去的坎,没事,师兄你也不用担心,他老人家习惯习惯就好了。”
对于温阮的歪理邪说,萧泽也是领略颇深,也是见怪不怪了,于是,也没再多同她辩解,反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,尽职尽责地开始帮她盯梢。
午后的阳光,透过窗户洒到了软塌上,而软塌上的人儿,手里捧着话本子,似是看到开心处,正开心地手舞足蹈,笑得像个孩子一般。
而萧泽在一旁看着静静地看着,目光轻柔似水,唇边带着笑。
许久,萧泽的视线才从温阮身上移开,只是在他回过神的当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