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薛太傅门下的学生,算起来,是温阮的师兄。
“学生今日过来,是为找几本典籍。”萧泽回道。
薛太傅微微颔首,倒也没再追问,而是说道:“那正好,既然来了,便陪为师下一局棋吧。”
萧泽应了声“是”,便让小厮推着轮椅,跟在薛太傅的身后,进了旁边的雅室。
棋盘前,师徒两人迎面而坐,执棋对弈。
“老师,刚刚那位来找您的小姑娘,是您家里的晚辈吗?”萧泽拿起一枚棋子,思褚片刻,落了子后,问道。
薛太傅执起一子,利落放在棋盘上,“哦,那是你师妹,温阮,下次有机会,再介绍你们师兄妹认识。”
师妹?萧泽颇为意外抬眸看了薛太傅一眼,“老师什么又收了一名学生,学生好像并未听到什么风声?”
说起来,这也不能怪萧泽好奇,主要是薛太傅自五年前把他收到门下后,便没再松口收过学生了,各府不少人都在盯着呢,按理说他若是再收学生,应是有些风声传出来才是。
“刚刚才收的,现在除了你之外,应该还没有旁人知道。”薛太傅说道。
萧泽:“……”
似是想到什么,薛太傅说道:“哦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