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雕花楠木大床未曾有丝毫声响,静静地立在寝殿内,不动如山。
鲛纱帐悬挂在两侧,烛火在殿中燃烧摇曳,不知过了多久,在烛台流下一大滩的蜡,随后又凝成一团,不再滴淌。
俩人去浴殿时,便已有宫人将吃食布置好,放在寝殿靠外的厅中。即便此刻殿内烧着火墙、燃着银丝炭,吃食早已冰凉一片。
南知意蜷缩在锦被中,头脑昏沉,无意识的揉着被褥。
雍淮长臂一伸,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,南知意便嘟囔道:“我困。”声音甜腻的惹人沉醉,媚意止不住的传出。
雍淮轻轻揽着她,一只手抚她光洁如玉的背,温声道:“先前不是说饿吗,用些东西再睡好不好?”
南知意此时又累又困,哪里有功夫搭理他,自然是拒绝的。雍淮没给她反驳的机会,直接将衣衫披在她身上,随后抱着她去了正厅。
正厅内,雍淮早已叫人将吃食换过一遍,温热香甜的味道传来,南知意忍不住睁开了眼睛,瞟了好几眼。
雍淮捡她惯常爱吃的那些,哄着她用了饭,才让她继续睡去。
看着她眼角的泪痕,雍淮有些微悔意,昏礼第二日清晨,俩人需一起依次朝见皇帝、皇后两宫,如今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