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雍淮身边时,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,一下子被禁锢住,无法动弹。
南知意慌慌张张的扭头去看他,此刻的雍淮,眼神锐利,凶狠的好似一匹狼,在这黑夜中,试图捕食。
“雍、雍淮哥哥......”南知意无辜的看着他,呼吸微顿,“你还没洗,你先洗漱,我回去用晚膳了。”忙了一天,她根本没正经吃多少东西,也就早上祭祀和晚上合卺时用过一点吃的,怎么可能不饿。
雍淮抬手,指腹捻上她的樱唇,涩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南知意嘴唇翕动,正想问他知道什么,却忽而一阵天旋地转,浑身再一次湿透了。
汉白玉铺就的莲形浴池内,绯色与玄色紧相纠缠,南知意懵懵的抬起头,手撑在雍淮的胸膛上,却发现他靠在池壁上,一手揽着她的腰身,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眼神戏谑。
“你做什么呢?”南知意气急,捶了他好几下,“我都洗完了,你怎么这样。”
雍淮抓住她乱动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,温声道:“乖。”
简简单单的一个字,其中似压抑着无尽的渴望与欲求,南知意从中听出了几分危险,一动也不敢动,只半靠在他身上,静静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