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:“同其他的杂耍没什么两样的,等改日,我让宫人表演给你看。”
南知意很有些惊讶, 艳羡的看着雍淮,“原来你家的人就能玩这些呀。”不像她还得出来玩时才能看到。
雍淮但笑不语,宫中奇人异士不少,这些杂耍戏法他从小便知道其中缘由,从未有过多少兴趣,而皇帝也不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沉迷这些。
等她终于看够了,雍淮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下来,“饿不饿?”
“不饿。”南知意摇了摇头,抬眸看了一眼天色,只见斜阳在西边挂着,摇摇欲坠。
雍淮看着她手中吃到一半的糖葫芦,便知道她说的是真心的,一面牵着她往人群外走,一面道:“那还想玩什么。”
南知意想了想,“我听人说,西芸斋家新来了一位胡姬,她的胡旋舞跳得可好看了,好多人都去看过的。”她也不明说自己要去看,只睁着一双杏眸,可怜巴巴的望着雍淮。
她这样盯着自己,雍淮哪有不依的道理,问过侍从西芸斋的位置后,便带着她往那边去了。
因着店中的胡姬艳名远扬,即便是冬日的下午,小小的酒肆仍旧人满为患,都快没位置坐了。
店家识得南知意,见她来了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