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起看啦,下次再陪你看。”
“那,以后都陪我看好不好?”雍淮得寸进尺的要求着。
俩人在船里说了会子话,时间便不早了,雍淮将她送到了女眷所在的附近,便折返回了太极殿。
虽是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妻,在一起相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可到底是宫宴上,人多眼杂的,谁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传出什么来。雍淮自己倒是无所谓,只是怕南知意听了心里不舒坦。
筵席处,歌舞管弦之声不绝于耳,伎人穿梭于各处为众人斟酒,轻薄的披帛暗香浮动,勾人心魂。
“她怎么总是看你?”
赵圆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身边,同她咬耳朵。
南知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发现她说的是詹五娘,压了压唇角,道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转瞬间,她面上又浮起疑惑之色,“詹四没了,她不是应该在丧期吗,怎么还跑来宫宴上。”
詹四未曾出嫁,詹五娘为在室姊妹所服应为齐衰一年。说是要给她服丧,其实世人真正看中的唯有给父母服丧而已,故而她若是想出去玩玩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只是这到底是宫宴,还未除服便跑过来,已经算是不敬了。
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