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不高兴?一个个的都欠抽是吧?依我看呐,以后我们全大楚都要风调雨顺了。”
她说的也很有几分道理,众人回想一番后,齐齐点头。也不再纠结这点小事,重新开始讨论先前的礼物,细细算着究竟有多少抬。
家住的远些的,也站在房顶上看,却看不到什么,顶多能看到远处骑在马上使者的梁冠尖尖。一个个嫉妒的看着靠街道旁的住户,手里不停地绞着衣服,恨不能将这么好的位置给抢过来。
“真是好命,明明我们这条道还近些,居然就不从我们这走。”一个小姑娘咬着手绢,都快哭出来了。
另一个大些的小姑娘说:“谁叫我们这条路狭窄,人家那边是大道呢,哼!”她气愤的看了那边一样,假装满不在乎的转回头去。
蓟北王府外早已设好使者的帷幔,府中气氛严肃,脸上却都是带着喜气的。
南垣着朝服,头戴七梁冠,腰系玉革带,配玉佩,足蹬云头履鞋,端坐于内院中。
他穿着这一身已经在这待了许久,又热又累,内心有个小人人在疯狂尖叫。
看出他的紧张之色,杭榛安慰道:“你怎么这副模样?又不是什么大事。不过是纳采问名而已,等到昏礼那天,你不得吓晕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