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大概有数顷。”
“京畿以外的呢?”雍林又问他。
朝臣道:“旱情基本是在顺天府内, 京畿周边有受少许影响, 他处尚未有此情况。”
如此一来, 雍林倒是放心了些, 仅是一处地方有旱情,那危害便少了许多。只是这到底是京师,一刻也马虎不得。
他连下数道诏书, 又同群臣商讨了数个时辰,方才各自散去。
群臣离开后, 雍淮却未曾离去,仍旧坐在原处。
两人相对无言,半晌后,雍林忽道:“二郎,你说,我是否要下罪己诏?”
罪己诏?
雍淮惊得猛然抬起头来, 眸中满是惊诧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为是他听岔了。
青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淡声道:“父亲何必行无用之事,天灾如何能因一封诏书而避免?不若将精力放在安抚百姓身上。”
他从不信鬼神,下罪己诏的时间、精力和钱拿去做别的,也不知能做成多少事了,不过是最后徒劳的挣扎而已,最后解决不了这天灾,有何用?若是天灾仅仅因为一封罪己诏便能停止,还需朝廷做什么?
雍林又沉默了下来,像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