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反驳,雍林说什么,他便应什么。
等他终于不说了,南弘开始感慨这人老了,话也就多了。皇帝多铁血手腕的一个人,将谁放在眼里过?现在呢,竟然这么多话,简直就是没话找话说。
带着重重心事,南弘披星戴月回了府,几乎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。
雍淮一路奔波到了凭祥州,他少有这般高强度且时间长的骑马,亲卫都以为他要吃不消了,没想到他竟是连面容都不曾丝毫改变半分。
日南侯得了消息,早就已经候着他了,将他直接迎到了军中。
直至此时,雍淮才感觉稍微放松了些。摩挲着小姑娘送他的羊脂玉佩,靠在榻上闭眼休憩。
甫一闭眼,便觉得满心满眼里,皆是小姑娘的馨香,仿佛那人萦绕在他的周身,从未散去一般。
蓦地,他想起了那个小姑娘给他写的信,还未曾拆开看过,从顺天府一直带到了凭祥州来。他怕小姑娘不给他写信,或是战事起后没有时间查看书信,便舍不得将这封信拆开。
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封绘着海棠的花笺,仔细的拆开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雍淮:当时我就惊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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