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色,“我穿男装啊,而且我用的是我阿弟的名字,而且还是我阿爹作保的。”
这也行?南知意低声问道:“你阿爹是怎么愿意的?”
“我祖父说他要是不同意,就揍他,他就同意了。”得了这个差事,赵圆高兴的要命,最近成日往衙门跑。
南知意扶额,“别人做状师是去赚钱的,你倒好,去亏钱。”
“哎呀你不懂啦。”赵圆哼了哼,“我现在是前期,自然要多投入些,等我后面赢得次数多了,有了名气,自然会有人主动找我的。”
南知意这会不想再跟她掰扯这些,将负责押注的人唤了过来,虽说雍淮看起来更厉害些,可另一人到底是她亲兄长,纠结了半晌,道:“我押我二兄。”
那人早料到她会如此说,问道:“县主的注是?”
南知意在身上摩挲了半天,从荷包里掏出几块银馃子,“喏,你拿去称称。”
她刚下完注,南何经又一次被雍淮摔在了地上,这次半晌都没站起来,举手认输。
这就输了?!南知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恨不能上去摇着南何经的臂膀,让他起来接着打。
“我的银子!!!”赵圆哭丧着脸,“我还准备靠这场回回本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