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淮也猛地想到了这一点,心中满是懊悔,又不知该如何挽救,赶紧道歉:“绡绡我错了,不多,是我吃得多。”
南知意又哼了两声,瞅了他半晌,见他表情真诚不似作假,方才作罢。
她爱吃偏酸偏辣的,整桌菜式中,除了新鲜菜蔬,几乎都是这个口味的。雍淮从小便被教着养身,少用这些重口的,一顿饭下来,几乎要失去味觉。尤其是那一道酸汤鱼片,他吃第一口吃,眼泪都快要辣出来了。
南知意看出他不爱吃这些,十分贴心的说:“雍淮哥哥,你不爱用就别用啦,让他们上些清淡的就好。”
她说着便喊了仆从进来,吩咐道:“上一份蟹酿橙,再来一些酥黄独和玉带羹。”
那侍从是雍淮心腹,心知她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,急忙应下了,出去外面让庖厨置办。
雍淮见她如此,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窜起,既令他沉迷,又令他渴望更多。
两人用完饭后,时辰已经不早了,南知意斜斜歪歪的坐在那雕着滴珠窠纹的酸枝摇椅上,低头玩着手指。
等她休息的差不多了,雍淮方才试探着问道:“绡绡,要不要去赏荷?”
“啊——?”这会儿,南知意才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