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拜见他。
行过礼后,英国公便道:“殿下,你舅舅......”
雍淮只扫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如有异议,可去大理寺申诉,他是议亲之人,外祖也可向父亲说明此事。”打都打完了,他还想怎样?难道要他惩处办理这事的人?
笑话!别说本来就是他下令抓的,且许七还曾对阿绡不敬过,单说他这欠抽样就该揍。
英国公见他油盐不进,也不敢再说,只道:“大郎,你好生同殿下学着。”
雍淮也懒怠理他,直接同许承宗一起进了书房。
进了书房后,雍淮轻敲桌案,“最近西南不太平,安南一直蠢蠢欲动。”
“殿下,你的意思是?”许承宗斟酌着问道。
雍淮笑了笑,“先前舅父不是一直想让你出去历练,你看如何?”
许承宗大喜过望,急忙拜谢道:“我正有此意,多谢殿下!”
两人在书房中商量了一阵,许承宗先出去吩咐仆从准备午食,雍淮随手拿了一卷书翻看。
片刻后,书房门被敲响,雍淮淡声道:“进来。”
门推开后,一名穿着素雅衫裙的少女走了进来,在离雍淮一丈远处站定。
行